诺舞虽然不能明确那个东西是什么,但她却依稀知道,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上官葵曾说过,要是遇到色魔,就猛踢那里,武功再高强的男人,都会软的像泥一般。
烫烫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诺舞一抬头,就发现羁王的眼睛里带着深不可测的情欲,羁王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直直地看着诺舞。
诺舞缓缓地挪开了她的手,在羁王还没来得及抓住她的时候,她像受惊的小兔般冲了出去--
“哇哇哇--救命呀,有色狼--”
羁王伸出的手,变得僵硬无比,一如他的某个地方。
这就是所谓的贼喊捉贼!他恨恨地想道,总有一天,本王要好好地收拾你这个丫头!
话说诺舞一路狂奔,不管见到谁,都是那么一句,“有色狼,救命”,吓得别人一惊一乍的,往她身后望去,却一个人都没看见。
此时的她,像只过街的老鼠,到处乱窜,王府里的下人们,都以为诺舞是羁王身边的大侍女,兼顾安插在皇宫中的奸细,对她颇为尊敬,也没因为她的大喊大叫而为难她。
她到处乱跑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小院里。
这里的格局俨然像是座缩小的皇宫,不仅很大,而且很容易迷路,诺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抓着一个正在扫地的侍女问道:“这位姐姐,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
那侍女先前见过诺舞,恭敬地说道:“姑娘,这是是秦夫人的院子。”
诺舞正想问她“秦夫人是谁”,就瞧见一个红衣女子走了出来,嫣华突然看见诺舞,有些意外,她不是应该在羁王的房间里伺候着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嫣华朝诺舞笑了笑,说道:“丫头,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诺舞像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地拉着嫣华的手,一脸惊慌,在这里,她看的最顺眼的人,就数嫣华了,在那么多姬妾嫉妒,嘲弄的眼神里,她不骄不躁,对羁王又温柔体贴,诺舞刚到幽州,也没什么认识的人,第一眼看到嫣华,就被她的美丽与婉约深深地折服了,如今见到她,诺舞在她耳际低声说道,“夫人,刚刚我为大王脱裤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大王最脆弱的地方!那里好像又是很不好的地方……”
诺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旁的嫣华笑了起来,看诺舞的样子,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不懂这些,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她在羁王身边侍奉着,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东西?
“丫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吗?”嫣华的脸上有些红,想到那个东西,她就觉得有些燥热。
“不瞒夫人,我师父说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我总觉得怪怪的,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夫人一定知道的!”
嫣华神秘地说道:“来我房里,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想到可以见识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诺舞笑眯眯地跟着嫣华进了房,一想到上官葵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她今天终于可以见到实在的东西了,她的狐狸尾巴又开始往上翘了。师父肯定在大师父那里见到了那个东西,一定是藏私,才没给我看……她怨念地想着,看见嫣华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她疑惑不已,问道:“夫人,我还以为你会叫个男人来给我看看的,难道你把那个东西给弄下来了?自己收藏着吗?”
嫣华被诺舞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吓得不轻,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然被别人听去了,还不知道会传出多少风言风语。
嫣华拿出一本包的严严实实地书,诺舞更加吃惊,刚才的“手感”告诉她,那个东西,不会是一本书。
嫣华与诺舞一道坐在床边,将布包打开,两个“春宫”大字映入眼帘,诺舞脑袋一热,仿佛能知道这是什么书了。
嫣华每翻一页,诺舞的脸就要红上几分,原来刚刚她碰到的,是那个东西……怪不得羁王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模样!好在她还懂得分寸,不敢在嫣华面前提起羁王刚才的反应,只是说了自己不小心碰着了羁王的那个地方,一害怕就跑了出来。
嫣华闻言,低低笑着,“等你出嫁了,你娘就会教你这些的。”
诺舞神色一黯,说道:“我娘早就不在了……”
“倒是个可怜的丫头……”嫣华牵着诺舞的手,她侍奉羁王十年,十五岁进府到现在,她已经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变处处成为羁王打点的女子,看到诺舞这么大年纪,懵懵懂懂的丫头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十几岁的时候。
她原本是深闺中的千金小姐,娴雅淑德,在幽州有极好的名声。二十岁的羁王,屡建战功,皇帝有意赐婚,却被羁王拒绝,羁王以正妃之礼迎娶她进门,却只给她一个侧妃的名分,十年来,那些被羁王新纳的姬妾,都是从侧门迎进,羁王没有再立任何侧妃,她在王府里恪守本份,俨然是王府的当家主母。
诺舞不想影响嫣华的情绪,说道:“夫人不用担心,这些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奴婢现在活的开开心心的,娘亲在天上也会安慰的。”
“懂事的好孩子。”一提到孩子,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