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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西海湖边整整忙了两天两夜,才好歹把这片战场收拾完毕。那三百多匹战马在湖边吃饱喝足,再背上王嫱这两日来赶制的盛水皮囊,个个都驯服得温顺乖巧,王嫱的训兽术这两日也勤加练习,指挥起来从顾此失彼到得心应手,如今就算同时指挥这群战马也不在话下了。一切准备停当,这才向南出发,还有两三天的行程,就可以回到西域都护府的辖地。
西海湖是由几条小河汇聚而成,沙漠里的这些小河,如没有这种环山包围的湖水汇聚,往往就越流越细,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大漠之中,甚至许多大漠中的小湖,因为失去了源头,也是夏季出现,秋冬就消失了。只有这被群山怀抱的湖水,上集山峰融雪,下汇四方流水,方能四季长存。
原本这样的地方,乃是西域各族聚居的最佳选择,要知道在西域苦寒之地,能找到这么一个水草丰美之地是多么不容易啊,可是这么一个风水旺地,却成了著名的血肉战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惨烈的掠夺厮杀,一次又一次地,将这里变成了废墟,那些茂盛的草木下面,都是累累的尸骨,几百年下来,这里依旧是一片荒野。
越是繁华过后,越是荒凉。
武宣变成一只巴掌大的小乌龟,趴在马头上,懒洋洋地一边啃着烤肉干,一边眯着眼睛晒太阳。照他的说法是,在那寒冰洞里不见天日一千多年了,现在要彻底晒个够。晒回原来黝黑的肤色,才不亏了这身优质的盔甲。
除了他之外。就陈少奇还能在那毫无遮挡地烈日下坚持。。
小安和王嫱早就被晒得头晕眼花,好在王嫱想起了幕帏的做法,弄了个太阳帽,戴上面纱,好歹是避免了被暴晒脱皮的危险。
小安不好意思学她那样。突然想起了师傅当初留下地那柄青竹伞,索性祭法将它打开,悬在空中,当作了几人的遮阳伞。如此各展神通,又驱策着数百匹骏马,行走在戈壁滩上,形成了一道独特地风景线。
“嘎!嘎!”
又是一只秃鹫飞过,不过没飞多远就惨叫一声掉了下来,武宣一口气喷上去。那鸟尸就打着转飞了回来,他那旋风气流里还带着点点小火花,没几下就把这只倒霉的秃鹫褪毛扒皮。连血都刮的干干净净,然后落在了一匹马驮着的皮袋里。
一切完事。他这才喜滋滋地冲着王嫱说道:“这只鸟够肥。昨晚做得那个叫花鸟不错,今天再做一只吧!”他一说起吃的东西。就来了精神,其他地时候,除了睡觉就是吃东西,让王嫱也不禁想起小安说的话,这哪里是只海龟,分明就是只穿着海龟壳的猪啊。
王嫱无奈地点点头,抬头看那无边无际的戈壁,走了整整一天一夜了,还没看到沙漠的边缘,来的时候在天上飞,似乎一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而如今脚踏实地地行走,竟然是这样遥远的路程。
她忍不住又看看陈少奇,显然他已经习惯了烈日的暴晒,已经习惯了这干燥灼热地空气,只是天生的肤质让他怎么也晒不黑,此刻静静地驱马前行,竟似连看也不敢多看她一眼了。她无奈地叹息一声,他坚持执拗的性子正是如此,可她也有她地坚持,哪怕为此,真的需要离开他。
“前面有人!”小安突然出声,打破了一片沉寂地气氛。
陈少奇抬起头来向前望去,视力所及之处,仍是一片无边无垠地黄沙,看不到半点生气,更枉论人迹了。
王嫱也凝神屏息地望去,武宣却一下子跳了起来,急急向前飞去,一边飞一边叫嚷着“什么人,在哪在哪?有没有带那种好酒啊!”他前日里将一个匈奴骑兵随身所带后来丢在马背上的酒囊当作水囊了,一口气喝光了里面地烈酒之后,就化身为酒鬼,搜遍了所有的战马,可是找到的两三袋还不够他一顿喝的,还是陈少奇说回城之后请他喝个够才将他劝回了马背上安安静静地赶路。可他肚子里的酒虫还是蠢蠢欲动,如今一听到有人,简直就像提醒他有酒一般,精神头比看见飞鸟秃鹫还要大上几分。
小安皱起了眉头,说道:“听起来不过百十人,不知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那郅支单于还不死心,非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吗?”
陈少奇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是他了,他们见识过武宣的厉害,上次又折损了不少人,元气大伤,没有万全之策不回再贸然行动了,若是人数不多的话,有可能是西行的马队,这个季节,正是中原商人西行到康居和其他西方国家的时间,这沙漠是必经之路,来来往往的有些人也不奇怪。”“商人?”武宣眨了眨眼“那他们有没有好吃的,有没有酒呢?”
陈少奇终于看到远处地平线上慢慢出现的一线黑色,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中原盛产美酒,而西方也有种特别的葡萄酒,这些商人自然不会少带,看来你有口服了,等见面以后找他们买点吧!”
“不要一点!”武宣两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大声地说道:“我全部都要,有多少我句要多少!”
陈少奇摸了摸腰间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