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的利益,绝对是排在主导者下位的。”
“勘探还需要一段时间,老许他们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就算有保镖,也不能保证万全,小松和也说他们可以先把钴矿山旁边的生活区建起来,让我们的人先住在里面,有围墙保护,保镖就算有点疏漏,也来得及补救……”
生活区是日本人建的,后面他们如果以此为证据,证明总统默许他们拥有一部分开采权,目前在南海就是这么干的,大家都在抢着建自己的建筑,炸别人的房子。
什么法理、什么界碑,谁占了就是谁的,国际法庭都不愿意掺合这事。
路菲菲非常清楚,已经当上总统的斯宾塞并不会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他只会站在强者那一边。
不过,路菲菲也不需要他的支持,只要他别添乱就行了。
下午,在使馆区之外的另一个仓库大门打开,连续开进去十几辆二手车,附近的人很快就听说,之前那个做二手车生意的中国老板又要回来了,这是他的货。
晚上,仓库附近来了二十几个人,他们的脚上统一穿着白鞋,悄悄靠近仓库。
仓库有三个本地人守卫,守卫发现了他们,他们冲着守卫咧嘴一笑,快步向守卫冲去,守卫惨叫着快步逃进黑暗之中,然后,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哗啦”的一声水响。
守卫慌不择路,一个掉进了路边的土坑里,另一个被他扑倒在地,还有一个掉进了水里。
劫匪们大笑着,并没有追击守卫,他们走向大门。
仓库门上的锁相当不走心,就是铁链子随便缠了几圈,扣了一个环锁。
在白鞋帮的眼里,这种锁就是无声的欢迎,诚挚邀请他们去搬家。
为首的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铁丝,往锁孔里戳了几下,三秒不到,锁就开了。
大门洞开,仓库没有开灯,一片黑暗,借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十几辆起码有七成新的轿车停在里面,那十几人欢呼着一涌而上,扒开仪表盘,将电线对在一起,将车子发动起来。
狂喜的笑声在仓库里回响。
他们吹着口哨,踩下离合,准备开走。
然而车子们一动不动。
所有车子的仪表盘上都显示燃油不足,指针齐刷刷地停在“0”那里。
这把他们给整不会了,他们下午亲眼看见车子是自己开进仓库的,按他们的想法,怎么着也能剩一点,足够开到他们的窝点,然后找到买主。
一丁点油都没有,这是怎么做到的?
忽然,他们头顶上t的灯光大亮,数百瓦的灯泡将他们的眼睛刺得睁不开。
片刻之后,他们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被包围了,几十个身着复仇女神安保公司制服的保镖端着ak,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着他们。
枪的保险都是开着的。
为首的人高举着双手,嘻皮笑脸地向前一步,想要套套近乎。
“嗒嗒嗒……”一串枪响,子弹在他脚前的土地上溅起一片土,一块弹片射中他的小腿,鲜血瞬间溢出,他当即抱着腿,痛苦地倒在地上。
保镖们将白鞋帮的人都绑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路菲菲来了,她缓步走进房间,在灯光能照在她膝盖以下部位的时候停下了。
劫匪们头上的灯实在太亮了,他们只能看到路菲菲脚上的黑色皮鞋,还有深灰色的长裤。
路菲菲淡淡地问:“你们背后的主使者是谁?”
这句话由钱进翻译成法语,再由保镖队长翻译成当地的土话,流程相当之复杂。
被绑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说话。
路菲菲轻笑一声:“是不记得了吗?”
几个保镖正要上前,给他们来一套大记忆恢复术,被路菲菲阻止了:“你们动手,不合适。”
她拍了两下巴掌,三个狼狈不堪的守卫走进来。
两个人浑身是土,身上还有擦伤的血痕,另一个全身湿得像落汤鸡。
由他们动手,是合理合法的正当防卫。
按照该国纯朴的法律来说,没有“不法行为必须正在实施中”动手才叫正当防卫的规定,只要损害已经造成,且法律没有出手惩罚过加害者,那么过十几二十年,受害者都能去复仇。
三个守卫此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几棍子下去,将跪在前面的人抽得鬼哭狼嚎。
他们说想把这些车弄出去换点钱花花,并没有其他人指使。
路菲菲问道:“砸仓库是为什么呢?”
“我们以为里面有好东西,结果打开来,只有一堆没用的东西,我们一生气,就砸了。”
路菲菲:“谁告诉你们,里面有好东西的?”
说起这个,为首的人还挺委屈,他说:“有人跟我们说,只要仓库上没有三瓣花纹标志的,就能随便抢,没人管,而且里面都有好东西。”
三瓣花纹,就是商业联合会的标志。
路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