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和也一边安慰路菲菲,一边在紧张地思考,这事要怎么办,他是不是应该去确认一下这件事的真实性。
光是这么一只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钱进的,对,派个人去看看,就算真的已经切了,至少也能送点抗生素过去,别真把人给弄死了。
路菲菲叹了口气,又低头啜泣起来:“这边的医疗条件这么差,他被切下来一只手,说不定已经死了,呜呜呜,他肯定已经死了……”
小松和也温柔地说:“别这么悲观,也许只是吓吓你们。我会t通过我的渠道确认一下。”
“好,一切就拜托你了。”
路菲菲走出小松和也买下的办公楼,周围正在做着不同活计的人都将目光投向她,她微微点了点头,便径直上了车,向华商会总部驶去。
“就算是他干的,我们又能做什么?”林阿南问道,在外飘泊这么多年,他一向都老老实实交纳保护费,要是有流寇进门打劫,要什么他就给什么,钱还能再挣,命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路菲菲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是他的话,能做的事,就太多了。”
深夜,小松和也的手下奉命前往近郊一处贫民窟,那里的房子依山而建,全是人们随机乱搭的房子,构造混乱,如同迷宫,正规军进来,都施展不开,一个人被藏在里面,根本就没法找,除非字面意义的掘地三尺,把房子全拆了。
钱进就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睛,关在一处仓库里。
手下被带进屋,发现钱进四肢俱全,除了挨了两巴掌,脸上有点肿之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