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耘长这么大从未期待过什么爱情,他不太在意这个,他更在意眼下的学业和未来的事业,伴侣、家庭、子女后代,这些是人生的一部分,但不是他重视的那一部分。
方佳奈很好,长得也不差,家世虽不如他,但也是书香门第的中产家庭,以长远的眼光来看,实在是非常适合做妻子的类型。
他们不需要多么相爱,就这么相敬如宾,平淡和谐地一同迈入婚姻走完后半生,就足够了。
恋爱的事他和赵势开提过一次,但没有告诉赵楚月,其实说了也不打紧,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话到了嘴边就是开不了口,隐隐有些心虚。
圣诞假期,他和方佳奈两人一同回了国。
赵楚月在学校里有考试,没能到机场接机,放学后兴冲冲赶到餐厅,可推开包厢的门,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那一整个晚上,赵楚月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这对她这种八面玲珑惯了的孩子可以说相当少见,赵楚耘右手边的位置向来是她坐的,如今却换给了方佳奈,她只能和赵势开郑秋茗一样坐在对面,面色不虞地注视着二人。
赵楚耘能感受到凝聚在自己身上的锐利的目光,可他没法回应,只能目光闪烁地躲避着。
方佳奈不是北京人,散场后赵楚耘又把她送去了机场,再次到家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没急着睡,猜想赵楚月一定会来找自己,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她果不其然正沉默地坐在床上看自己。
他语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屋里只开了一盏夜灯,赵楚月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阴影里,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开口,“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你故意瞒着我。”
“……也没多久,”他顿了顿,“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就没告诉你。”
“那你喜欢她什么?”
她咄咄逼人地追问:“那女人家世平平,长相也一般,根本没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好尖锐刻薄的形容,赵楚耘有些不适地微微皱眉,“感情又不是只看外表的,你太天真了。”
“我天真?”
赵楚月的语气忽然激动起来,她一把抓住赵楚耘的衣襟,起身欺近过来,两人的脸到了一个危险的距离。
“你们才认识了多久,她没有我漂亮,也比不上我陪你的时间长,就因为她是oga,所以你就和她在一起了?”她眉头紧皱,咬牙切制地质问:“你们上床了吗?她把你伺候的很爽,还是她———”
“赵楚月!!”
赵楚耘目眦欲裂,不敢相信赵楚月嘴里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他抵着她的肩膀把她猛地推开,可只是一瞬,赵楚月马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倒在了床上。
赵楚耘大惊,他想要挣扎,可赵楚月整个人都覆了上来,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双手被剪在身后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赵楚月把膝盖挤进了他的大腿之间,随着两人挣扎的动作,一下一下蹭在他的胯下。
“放开我!赵楚月,你要干什么?!”
他极力反抗却无济于事,肢体的触碰让他在惊恐之外更生出一丝诡异的战栗,他努力合上腿,却只是把赵楚月的腿夹得更紧,他真的快要疯了。
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楚耘,你休息了吗?”
是张阿姨的声音。
他浑身都僵住了,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四肢还被人束缚着却无暇顾及,大声回应道:“准备休息了,阿姨,有什么事吗?”
他平静的声线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近在咫尺地赵楚月听得出,她只停顿了片刻,随即微眯起眼,饶有兴致地凑近赵楚耘的耳畔。
“怎么回事啊,哥哥,”她轻咬着他的耳垂,笑着说:“你硬了。”
完了。
单薄的话语落在耳朵里,让他的心如同坠入地狱一般,他无法掩饰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又一次对亲生妹妹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是的,又一次。
如此可耻的行径被撞破,他羞愧难当,恨不得能当场死了就好了。
“没事,阿姨就是问问你晚上喝酒了吗,我煮了醒酒汤,要不要喝一点再睡?”
“不用了阿姨,我不喝……唔———”
他话没说完,闷哼一声猛地住了嘴,因为赵楚月的手从裤腰摸进去,精准无误地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她在干什么?!
赵楚耘的大脑几乎转不动了,最敏感脆弱的器官被人握在手里,他浑身汗毛倒竖,压低声音呵斥:“你疯了吗赵楚月?!放手!我是你哥哥,你疯了!”
“我知道呀,哥哥,”她毫不在意,反而勾起嘴角暗示性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说:“所以你要小一点声,被她听到了可就坏了。”
“你———!”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