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的殿堂欢怎么感觉怪怪的!
他不等眼前之人说话,又道:“你先脱。”嗓音软下几分:“不能每次都是我先与你坦诚相待。”
等他脱完全部的衣裳,他就给他衣裳都丢下马车去,叫他没心情在做事情,倒时马车停下来,他借机逃下马车,这货总不能裸奔去捉它。
“好吧,我先脱。”说完,殿堂欢去解腰带。
沈子矜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腰带握在手中。
若是他把他衣裳都丢下马车,他还要执意如此,他就一脚踹下去。
那里?
沈子矜望着男人的胸膛神色忽地一动,跟着眉宇紧紧皱了起来:“你不是殿堂欢。”
殿堂欢问他:“是从我身上看出没有你们欢愉的痕迹了?”
沈子矜眉头越皱越紧:“不是。”昨晚他的手被他用发带缠绕上,哪里有机会去抓他。
他叹了一口气:“你胸口没有为我挡下那飞镖落下的疤痕。”
殿堂欢感叹:“看来他对你还是真心呢!”
沈子矜秀眉一横,质问他:“你究竟是谁,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殿堂欢:“我才是真正的殿堂欢。那个人是假冒的。”
“他是假冒的?”沈子矜一时愣住。
殿堂欢继续脱着身上的衣裳:“他假冒我身份,偷了你钱财,接触你,而我就惨了,官府到处缉拿我, 因为他,我的胞兄也死了,你问我的目的是什么,好,我告诉你,我要报仇。”
说到此,殿堂欢眼中弥散开扭曲:“他如此大费周章 的接触你,还为你挡下一飞镖,让我更加确定,他是非常的在乎你的,那么我就先对你做出些什么,让你的身体染上我的味道,然后把你关起来,让他先急上一急,再让你写一封书信给他,让他知晓你在我手中。”
沈子矜边听着殿堂欢说话,边透过窗户留意着疾驰中马车到了什么地方。
殿堂欢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过,已经把衣裳都脱了下去:“为了报复他,你就要委屈了,我需要砍掉你的一根手指与信函一并送到国公府去。”
沈子矜:“你这样是在做恶。”
殿堂欢凑过来,抬手抚摸着沈子矜的脸颊:“我这辈子,也行过善,可是又怎么样呢,老天也不会因为我做了善事就善待我, 无故让我陷入别人的阴谋当中,还失去了至亲,而你,也不算全部无辜,毕竟没有你,就不会发生这次的事情。”
沈子矜:“你真是谬论。”
“随你怎么想,我是不会放过你了。”殿堂欢审视沈子矜俊颜几息后,说道:“你虽然生了一副倾城之姿,但说实话,我只喜欢女人,可是我要报复。”
他说完,一把将沈子矜推倒在车板上,俯下身去,紧接着,传来一声痛吟,下瞬就看到殿堂欢手捂住身下,被疼着倒在车板上。
沈子矜丝毫不耽误时间,冲出了车厢,从快速行驶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一夜变故
“你疯了?”殿堂欢喊道:“你特么这样会被摔死。”
从疾驰的马车上摔下去,是一件非常危险之事。
可是沈子矜清楚自己若是不跳下去,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会被强迫,被泄恨的折磨,他能体会到那个假殿堂欢到底是对他有着几分怜惜,而这个真的殿堂欢对他满腔都是报复,他这副身体会被他弄垮,还要被他砍断手指,若是不能第一时间被解救,等待他的一定是死亡。
所以他宁可从疾驰的马车上跳下去,搏一把,也不要那么凄惨的死去。
还有,他的身体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人的手,但他也是有着自己的尊严, 不是被人轻易践踏的玩物。
在沈子矜卧室的小厮出来,将沈子矜离开了的事情告知了沈云。
小厮不清楚沈子矜为何要他跟他换衣裳穿,不知沈子矜为何让他在屋内等上半个时辰再出去,但他清楚自己要听主子的话,忠心于主子,不过,主子也说了,以后沈夫子就是国公府的主子,他是镇国公丢失在外的血脉,是国公府的大公子,他们以后都要尊重沈夫子,忠心于他。
沈云听了小厮的一番讲述后,便猜到了沈子矜是离开了皇城。
子矜的离开,一定是有着他的难言之隐,或是……与皇上有关吧。
乌云遮蔽了天空,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沈云站在外头,望去城门的方向,希望子矜可以顺利的离开。
他是一个无用之人,帮不上子矜丝毫的忙。
“主子,锦衣卫大都督来见您?”管家过来说道:“他在大门口,没有进来。”
说话间,管家为沈云撑好了伞。
“我去见他。”
皇甫少白站在大门前,他被皇上放了出来,下发圣旨,明日赶往北疆。
北疆王已经因削藩一事举旗造反,赶去的军队中将军人数少于北疆王手下的将军,皇上为了不让将士们在这方面被压制住,便将他与禁军都统等三人任命为出征将军,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