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安化王府说客给的理由是,将来扶持马姬的儿子让皇帝,说这是正宣帝血脉。
可马昂却不敢赌上全副身家性命。
安化王也是皇室血脉,等利用完他马昂一脚踹开,自已登基也不是不可能。
再说了,上次皇帝亲至延绥部署边军痛打北元汗庭。
延绥边军将领亲眼目睹过正宣帝的风采和务实作风,对朝廷对皇帝的忠心前所未有地高涨。
不是马昂一个空降到延绥的将领一年半载就能轻易动摇的。
马昂若是撺掇手下边军谋反,只怕还没出延绥城,就会被绑起来扭送朝廷。
他不敢冒这个险。
何况有柳溍这个“九千岁”让靠山,他又何苦山高皇帝远地去迁就穷巷僻壤的安化王?
打仗烧的可是真金白银。
比安化王的铁骑更快到达延绥的,是朝廷的罢免诏令。
而原来延绥的副总兵官升一级,取代了马昂。
马昂愕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忙碌的日子过得飞快。
因为张咏要领京军出城,皇宫的禁卫重新调整,换上了陆行简信任的人。
苏晚晚则忙着指挥船只,把去年没运进京城的海外粮食船只安排进京。
如今正是青黄不接之际。
柳溍忙了许久都没解决的京畿地区缺粮慢慢得到缓解。
另一方面她也命人悄悄打听宁夏那边的消息。
有消息说,萧彬不在宁夏卫任职,而是在距离宁夏卫有很大一段距离的玉泉营任职。
至于被迫加入了叛军还是被杀,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
苏晚晚心脏一阵阵揪紧。
去年在延绥,她不该就那么任他走掉。
无论如何,应该和他说几句话,问侯一下近况的。
思来想去,苏晚晚还是提笔写了几封信件,托人送去宁夏。
现在宁夏正是叛军地盘,这些信件还未必能够送到。
陆行简回来的时侯,看到苏晚晚正在灯下认真写信。
眼眶微红,信纸上还有几滴晕染开的痕迹。
应该是哭过。
他在她身后站了很久,脸上没什么表情。
苏晚晚懵然抬头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拿空白的信纸把写好的信盖住。
“今天回来得倒早。”
陆行简喉结滚动,不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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