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区区两个使者,若敢与神明大人争祭品的,都得死!”
听到这话,老者立马明白过来。
“少主说的是。”
与神明大人相比,那两个使者又算得了什么?
本来今晚活牲祭品就不多,可不能因为那两个家伙,就惹得神明大人不悦。
届时神明一怒,他们谁都担不起。
老者随即退下,任由少年发号施令。
那些异族刽子手则听从命令,将跪在下方的人给一个个的拖上祭坛,绑在刑架上,面对着人彘雕像。
看着那些人被抓住四肢强行并拢绑住的奇怪姿态,兰姒下意识看了眼那人彘雕像,顿时就明白过来这些异族是要做什么了。
他们所谓的献祭,就是将被抓来的活人也做成人彘,然后像牲口一样供奉给他们所谓的神明!
“不能再等了。”
兰姒一直没有看到北辰渊他们,偏偏祭坛那边又形势不等人。
“巨鳌,你”
她张口正准备让巨鳌动手的时候,祭坛那边突然出现混乱的动静——
“放开!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知道我们表叔是谁吗?”
“我们是欧阳家的人,我表叔可是潞州宁远侯!你们要是动我一根头发,不光我们欧阳家不会放过你们,还有我表叔,也会杀光你们所有人!”a
虽然陨星身上到处是毒,但它的毒对兰姒没用,所以兰姒并不怕这点。
“你就咬在我的耳朵上面吧。”
陨星立马扑棱着翅膀,从兰姒的头顶转移到了她的耳边,咬在她的耳朵上方。
那漂亮的翅膀停下后,便像是一单只的精美蝴蝶耳饰。
若它不动,便几乎很难有人能发觉这是一只还活着的小蝴蝶。
兰姒只感觉到耳轮处轻微的疼了一下。
随后,那不远处传来的原本完全听不懂的异语,从她耳边一过,竟就这么神奇的能够听懂了。
而这一听,恰好就听到了不妙的话——
“时辰已到,外围的人已经清理干净,现在进行活牲献祭,可别让神明大人等太久了。”
“是!”
有一脸上同样有条蛇纹的异族老者,拄着拐杖走到那少年身旁,问道:“少主,这次可需要留一对活牲,待献祭过后伺候使者大人?”
那异族少主朝拜完,起身后转过身来,眼神阴冷的扫过祭坛下所有抓来的活人祭品。
“这次祭祀大典抓来的活牲不多,一个都不用留,全部献给神明大人。”
“那使者大人那边?”
异族老者似乎有些担心。
但他们的少主却是不以为然,“随便送两个族内之人过去,让那两个家伙注意一下分寸就行。”
“但只怕他们会有所不满,毕竟那两位的口味只爱好中原女子。”
老者皱着眉头说。
少年却是冷笑一声,眼神阴鸷:“不过是区区两个使者,若敢与神明大人争祭品的,都得死!”
听到这话,老者立马明白过来。
“少主说的是。”
与神明大人相比,那两个使者又算得了什么?
本来今晚活牲祭品就不多,可不能因为那两个家伙,就惹得神明大人不悦。
届时神明一怒,他们谁都担不起。
老者随即退下,任由少年发号施令。
那些异族刽子手则听从命令,将跪在下方的人给一个个的拖上祭坛,绑在刑架上,面对着人彘雕像。
看着那些人被抓住四肢强行并拢绑住的奇怪姿态,兰姒下意识看了眼那人彘雕像,顿时就明白过来这些异族是要做什么了。
他们所谓的献祭,就是将被抓来的活人也做成人彘,然后像牲口一样供奉给他们所谓的神明!
“不能再等了。”
兰姒一直没有看到北辰渊他们,偏偏祭坛那边又形势不等人。
“巨鳌,你”
她张口正准备让巨鳌动手的时候,祭坛那边突然出现混乱的动静——
“放开!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知道我们表叔是谁吗?”
“我们是欧阳家的人,我表叔可是潞州宁远侯!你们要是动我一根头发,不光我们欧阳家不会放过你们,还有我表叔,也会杀光你们所有人!”a
虽然陨星身上到处是毒,但它的毒对兰姒没用,所以兰姒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