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怎么能武断的这么讲呢?”
那紫色在空中组成旋涡,那水滴也越发饱满。
鸠合上眼睛,危险的紫色尽数归于那滴水滴中,气息转变为无害的白色,捧着水滴落下,落入茶杯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请吧,哥哥,或许对身体有好处呢。”
抬起的那只手掌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然后起身,将手掩进袍子里,可朔还是捕捉到了一滴粘稠的漆黑液体从她手中滑落。
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怀疑,只是仰头将那杯茶喝下。
“有毒吗?”
鸠问着,脸上带着探究的表情,以至于让朔有那么一瞬间发现,其实鸠也并不确定结果。
“我只感受到了生机。”
他回答。
“如果如你所说的那般,将权柄推演到尽头,甚至逆推归途才能算是熟练,可不知道要愁死这世上的多少人了。”
过犹不及,物极必反,从那滴水中,朔没有察觉到毒,察觉到的,只有一丝生命力。
那一丝,就足够他惊叹。
就是这种衍生,让她能够医治世人的吗?
还真是努力啊,鸠。
“鸠,你的进步,令我感到惊讶,倒是我,过于固步自封了些吗?”
“这也要看大哥你的选择了,毕竟,我们没有谁能肯定,自己所选择的路,就一定是正确的。”
鸠转身离席,刚走出两步,却又突然停下,回头继续说着。
“对了,如果你之后几天没有窜稀的话,记得跟我说一声,之前我这么干谁喝谁窜。”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没有一点停下的欲望。
“记得去看看你二哥。”
朔没有去追,甚至没有起身,只是坐在原地说着。
“好的收到,我肯定会去的。”
人刚刚跑出过道,就化作一阵紫色烟雾消失,看得朔一阵汗颜。
明明只感受到了生命力,没有察觉到的毒吗?
还是说,它本就没有毒?
嗯,选择,还真是被上了一课。
话说真的会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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