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问题,他是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他没有勇气回答,而是闵秋雨这些年主政上朔市,确实什么贡献也没有,他这个用人的省委书记,实在是没有底气回答左开宇的问题。
欧阳明敏本还在盘算,怎么评理能够占到左开宇那边,为左开宇取得足够大的优势。
却没想到,根本不需要她去盘算,左开宇一连三问,问得楚孟中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还得是左开宇啊,辞异常的犀利。
哪怕是省委书记,他也不留一丝情面。
欧阳明敏轻咳一声,她甚至觉得左开宇这一连三问问得重了些。
她赶忙替楚孟中说话,盯着左开宇:“开宇同志,你的问题,楚书记不是不能回答。”
“而是他是省委书记,他要多角度,全方面,从大局出发去看待每一个问题。”
“你问的这些问题,一会儿从闵秋雨的角度去看,一会儿又站在你的角度去看,甚至最后你还单方面的表示,闵秋雨是因为自惭形秽而瘫软在椅子上,这也是你的主观思维判断,并不客观。”
左开宇笑了笑,说:“所以,欧阳书记,我请你评理呢。”
“你觉得,闵书记被气瘫,是自己气自己,还是我气了他?”
欧阳明敏说:“照你这么说……似乎还真是自己气自己。”
“有句话叫……叫无能狂怒……莫非闵秋雨同志当时就是这个状态?”_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