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儿子官拜大员,哪里还用对他们低声下气?”
周青远拳头紧握,他去墨家求和,不过是权宜之计,大丈夫能屈能伸,一点牺牲不算什么。
周安正夫妇在儿子松口后才松了口气,总心里庆幸儿子懂事。
去墨家一事,周青远捋了利弊,但何尝不是迫不得已?秦姨娘没接手府里的事之前,他管过府里的事务几天,府里如今的情况,没有墨锦溪断然不行。
今年他在官场上若打点得当,升迁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为了仕途,墨府他必须走一趟。
下定决心,周青远倒没了之前的架子,让人备上些礼,吩咐门房速速备马,当日就快马加鞭去墨家。
周安正与齐夫人亲自送他到门口,目送儿子打马走远,齐夫人感动地抹了抹眼泪:“儿子到底长大了,知道斟酌利弊,是好事,就是此次去墨家,实在委屈了他。”
管家站在齐夫人边上,闻言看了自家老夫人一眼。
他是府上家生奴才,是从国公府跟过来的,打点府里的事无不尽心,他把周府的利益放在首位,可听老夫人这么说,还是不禁眉头一皱。
周家分明是算计墨家女的嫁妆,好处占了偷笑就是,占便宜还一副自己多委屈的样子。
周青远快马加鞭赶到墨家,下马时衣襟被吹得凌乱,整理齐整才挂上笑脸登上墨府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