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榕睡着,傅让潮才起身,拉着沈芜的手回卧室。
“芜芜,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沈芜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一步迟早要来。为了消除他的疑虑,为了能继续留在他身边寻找真相,她别无选择。
“好。”
傅让潮像是头野兽般凶狠和急切,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痛楚与麻木交织。
不知疲倦的他,一次又一次,索求无度。沈芜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意识在混沌和清明之间反复拉扯。她想起前世那个加班猝死的夜晚,身体的疲惫与此刻的屈辱重叠,让她生出一种荒谬的绝望。
原来,无论在哪个世界,她都逃不开这种身不由己的境地。
“芜芜……我的芜芜……”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带着无比的满足。
沈芜任由他抱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知道,他要的不是她的回应,而是她的臣服。
这一夜,对沈芜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当傅让潮终于在她身边沉沉睡去,呼吸变得均匀深沉时,她才敢缓缓睁开眼。窗外,天际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她轻轻挪动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身体,傅让潮的手臂依旧紧紧箍在她的腰上,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沈芜僵硬地躺着,直到天光大亮,傅让潮才悠悠转醒。
蓝心出场了
他一睁眼,便对上了沈芜那双带着些许红肿的眸子。
“早安,老公。”
傅让潮凑过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早,我的芜芜。”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却又有一种餍足后的愉悦。
他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清香。
“昨晚怎么样,老公厉不厉害?”他问得漫不经心,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沈芜脸颊微微泛红,不是羞涩,而是被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气得。但她面上却只能露出恰到好处的娇嗔,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知道还问。”
“嗯,我知道。因为芜芜太美好了,我总是忍不住。”
这话说得露骨又直白,沈芜在心底冷笑,面上却只能依偎在他怀里,用细弱蚊蚋的声音“嗯”了一声。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傅让潮才终于放开她,让她去洗漱。沈芜扶着酸软的腰,一步步挪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唯独那双眼睛,在水汽氤氲中,闪烁着清冷而坚定的光。
她迅速整理好自己,换上一身舒适的休闲服,
走下楼时,傅榕已经坐在餐桌旁,小脸蛋上满是期待。
“妈妈,早上好!”傅榕看到沈芜,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榕榕早。”沈芜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心中的郁气因为孩子纯真的笑容而消散了些许。
傅让潮也已换好衣服下楼,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手工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英俊,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总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早餐是沈芜亲手做的,小米粥熬得软糯香甜,配上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傅榕最爱的小猪造型奶黄包。傅让潮显然也很满意,他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时不时抬眼看看沈芜,又看看傅榕,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餐桌上的气氛温馨而和谐,仿佛他们真的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沈芜努力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给傅榕夹菜,提醒他慢点吃。
“妈妈做的小猪包最好吃了!”傅榕举着一个奶黄包,小嘴吃得油乎乎的。
“喜欢就多吃点。”沈芜柔声说。
傅让潮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看着母子俩的互动,眼神温柔。
“芜芜的手艺,总是让人惊喜。”
“你们喜欢就好。”
吃过早饭,傅让潮一手牵着傅榕,一手自然地揽过沈芜的腰,一同出门。
他先开车送傅榕去西雅小学部,傅榕在校门口依依不舍地和两人告别,还不忘奶声奶气地叮嘱:“爸爸妈妈,晚上早点回来陪榕榕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