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是吗?”程殊楠眼底有些不确定的疑惑,下巴被笔尖磨红了,短暂的疼痛让他情绪稍缓,“我家出事后,我觉得他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池小禾给好友宽心:“小楠,我觉得是你太患得患失了。你不是说他之前就是这种性格吗?不如你直接告诉他,他肯定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