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如溺水得救后的人,大口呼吸,对氧气有多留恋,就有多害怕被他重新拖进暗无天日的水里。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实在太久,久到她已经接受后颈那只手,反倒是腰侧掐上的力还明显些,游移不定地停在中间地带,一寸一寸地抚过,像在熟悉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