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能很清晰地听到女孩带着哭腔的尖叫,空气里弥漫着血液和沙尘的气息,他剥开一支可乐味的棒棒糖。
相较之下我像是一只矫情的吸血鬼,靠着酒精躲过漫长而鲜明的白昼。
我在酒吧后巷醒来。
我的人生好像变成了一台坏掉的录像机,大段大段的空白卡在每段记忆之间,而所有的情景不过是从少得可怜的素材库里随机挑出几条播放。酒,黑夜,路灯,酒,性,厕所,性,床,一盏路灯,飞机,酒,空中的飞机,酒和药,夜晚,没完没了的夜晚,永远升不起来的太阳,酒,性,桥边,旅店,吱吱呀呀,录像带转来转去,毫无新意,我等着它彻底卡壳,水边,水边,河水是清透的淡墨色,我站在桥沿,然后往下跌,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