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概是越想留住的人就越会离开,越不想改变的事就越会改变吧。
明司暮走在黑夜中,耳朵上戴着的耳机正在播放加莉娜,又听了一遍,她拿出手机把录音删除。
她其实是希望明桑霞说些什么的,说不同意,说一些叮嘱的话,或者说太晚了,明天再走。
可明桑霞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都没说。
她抬头望着夜空,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说再多也没有用,也只是浪费时间,她的脚步愈发轻松,地上的影子却显得有些孤独。
之后的日子,明司暮回到俄罗斯,在莫斯科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在俄罗斯和中国间辗转。
这走一走,那看一看,也因为钱难过一段时间,但那段时间过去了就都好起来了。
她没继续学业,事业方面算不上特别好,但和同龄人比起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生活上、事业上都没有大的挫折,也就感情上让她常常有波动,刚离开那几天,她每天都会找人倾诉,一个是她毕业旅行时遇到的人叫封觉欢,一个就是严简忆了。
前者和她差不多大,是个同龄人,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一个女同性恋。
后者和她认识很久,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了,但感情并没有因此变淡。
严简忆得知她喜欢上明桑霞,并尝试追求,
但失败时,险些惊掉了下巴。
“啊!我明白了!你就是因为喜欢明姐姐,所以明姐姐把你赶出来了,对吧!”她打断她的话,语气里的兴奋都要从电话那头溢到明司暮这里了。
明司暮虽然有些无语,但还是说:“你猜错了,她没把我赶出来,是我自己要走的。”
“我实在没办法留在她身边了,我不可能做她的干女儿或妹妹,她给我的房子、车我也都没动,可能我和她再也不会见面了。”说到这,她的语气又低落下来,“她说她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就是想不明白,她怎么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还说我是个恋爱脑。”
严简忆沉默了片刻,“人家明姐姐都说了,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