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后半夜的时候,陈庭桉忽然觉得,花如是身上好像有点烫,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陈庭桉要起身去拿个体温计,花如是紧抱着她不撒手。
陈庭桉柔声细语地说:“如是,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好像发烧了,我去拿个体温计给你。”
花如是哼唧了一句什么,然后松开了手。
温度计测了一下,低烧,不算太严重,“你有点发烧,需不需要吃点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如是说她有点渴,没有不舒服,也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陈庭桉给她打了一保温杯的水,吸管杯,躺着喝也方便点。
还顺路把空调,调高了一度,本来就发着烧,万一着了凉,不就要感冒了,大夏天的感冒,可遭罪呢。
天快亮的时候,花如是醒了,半夜水喝得太多,现在想上厕所。
一睁眼,看到自己抱着陈庭桉,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咬了下嘴唇,疼,看来不是梦。
花如是悄悄把腿,从陈庭桉身上拿了下来。
缠郎倒也不用这么缠着…
花如是边上厕所,边考虑着,自己是继续抱着陈庭桉睡呢,还是回屋睡呢。
然后就听到,陈庭桉的闹钟就响了。
得,不用纠结了,陈庭桉得上班了。
这么多年的历练,早就把陈庭桉的起床气给磨没了。
闹钟一响,麻溜睁眼,躺在床上,回完一遍消息才起床。
“给,量一□□温,看看还发不发烧了。”陈庭桉把体温计,递给花如是。
“昨晚谢谢你哦,陈老师。”
陈庭桉正顶着俩大大的黑眼圈,边打哈欠边泡咖啡。
“没事,互帮互助,应该的,谁还没个需要帮忙的时候了,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你今天在家歇着吧,别折腾了,单位那边我会说的。”换锁的事儿,她也说完了,幸亏昨天发现的及时,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万一,隔个两三天才发现,那不要了大命了。
真不知道,当初装修的时候,苏醒那货在想什么,谁好人家把厕所修在犄角旮旯里,关键是,那个地方还没信号。
陈庭桉想着,怎么能给那个地方,装个报警器什么的,就是一按就嗷嗷响,老远就能听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