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倪的经期近两年还算稳定,不知这个月为何提前了三天,搬家时发现装卫生巾的盒子里有老鼠屎,包装也被咬坏。
一箱全给扔了,一片不剩。
应倪回楼上清洗了一下后点外卖,然而除夕夜能接单的外卖员很少,就算有人也需要等一个多小时。
大门口有家便利店,她随手拎了件外套准备出门。
下楼梯时,她看见陈桉在整理沙发,手里纸巾红一块粉一块的。有一瞬的尴尬,脚步因而停住。陈桉听见动静回头,应倪噔噔过去。
清理的效果甚微,他应该是用纸巾打湿擦拭的,颜色是淡了,痕迹却晕染得更开。
见他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又转身去拿茶几上的纸巾盒,是还要继续清理的意思。
应倪有点无语,捞过抱枕扔到上面遮住,你别管,我自己会弄。
下一秒被陈桉拎开,血迹直白暴露在两人眼前。
敞着吧,等保洁来。他将纸团扔进垃圾桶。
主要是遮着不管用,还会把抱枕染上。
应倪明白他的意思,咬牙切齿道:都怪你。
这也能怪我?陈桉疑惑。
应倪哼一声,冷着脸完往外走。身后很快传来脚步声。
你要出门?
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像丈夫质问深夜出门的妻子。
不能说像,现在的情况明明就是。
应倪站在玄关入口,她不想搭理他,十几分钟前天雷地火地亲过,嘴唇现在还火辣辣地烧着。
背对着他没好气地道:我出去买个东西。
等我换个衣服。陈桉往卧室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