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又诧异似的,“狐狸精多好看,非抓尾巴干什么?”
温之皎昂起头,才不说话。
晚风拂过山顶,吹起她的发丝。
不抓到尾巴,不抓到弱点岂不是很无助?那还是陆京择好了,起码她知道,他怕水,还有……
“老说我坏种,真正的坏种明明就在我怀里,还装得又可怜又无辜。”顾也幽怨的话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额头抵着她的脸颊,像只怨鬼,“选他,其实是因为……万一江远丞醒来发疯,你可以把责任推给陆京择吧?又或者,你跟陆京择要是翻脸了,还能再想办法找江远丞吧?”
温之皎闻言,立刻用力打他胸膛,五官皱着,“你在说什么胡话,听不懂!”
“哎唷,恼羞成怒啦?”顾也眼睛弯弯,轻声道:“我们皎皎心里跟明镜似的,偏偏装得糊里糊涂。”
温之皎被他说得脸有些红,唇翘着,一肚子气,“你少在这里揣度圣意,瞎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有没有瞎说,有些人心里清楚,我是觉得——”顾也亲了亲她的睫毛,她一仰头咬他下巴,他气得倒吸冷气,却还是笑起来,“爱从来导向恨,也许他现在看着正常,那也只是现在。皎皎,任谁碰到你都会变成江远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