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白,“白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老白走过来给付域安把脉,然后说:“病人情绪波动太大昏过去了,不要着急,让他静一会,等到醒了咱们在说,毕竟现在他是认人的,还能够说话,这就是最好的,不要着急,等到他醒了之后在说。”说完带头出去了,不过一把将朝小满给拎了出去,他敢相信,这小子肯定做了什么。
朝小满有些懵圈:“咋了,老白,你拽俺嘎哈?”
“还能嘎哈,你在那边不消停,影响了病人休息,你该嘎哈嘎哈去,别在那边骚扰人家,不然你就给俺去山上,这不用你了。”直接一脚将朝小满给踹出去了。
朝小满看着关上的门,一阵望天,发现今天的天气挺好,就干脆骑着小电驴去了家里的地,到了地头扒了扒土,发现还不错,没有太旱,还算好,只是今年明显的开春雨水有些少,有些担心,今年会旱。
回去的时候,看到路边的婆婆丁都开花了,直接腿停车,采了不少的婆婆丁回去,虽然现在不好吃了,但它的根可以泡水喝,有清热解毒,助消化,和消肿散结的作用,每年他也会采一些,今年家里的人多,他没时间采这个,正好今天给赶出门,就干这个了。
等到他拎着一兜子婆婆丁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季禹城在门口等他,看到他回来,还长出了口气:“去做什么了?”
“啊,去地里看看,顺手挖了一兜婆婆丁,回头弄好了,给你泡水喝,这个味道还不错,俺喜欢喝。”朝小满将婆婆丁直接放到阳光房的地面上晒着。
这个时候大灰出来看了看朝小满,然后说了句:“进屋洗手吃饭。”
“嗯吶,这就去。”说完赶紧进浴室洗手去了。
剩下的大灰和老白互相看了一眼,大灰有些担心,但没说出口,可季禹城却看着大灰说了句:“叔,小满是不是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大灰点头:“有,但不是因为你。”
季禹城:“是,因为躺着的人吗?”付域安的事情一直是这两天他关注的焦点,这个人如果不重要胡三和老黄不能够那么着急忙慌的去京城调查,还连夜就将人弄回来,还直接要朝小满照顾,这说明这人对朝小满非常的重要,不会是他的另一个父亲吧?想到这里他看着大灰:“叔他是”
“嗯。”
听到这里,季禹城算是明白了,然后问了句:“小满不知道吗?”
大灰摇头:“不知道,认不认还要看秦升的意思,秦升不在,咱们都不要说,毕竟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事。”
季禹城最后点头,和大灰一起进屋吃饭去了!
朝小满在午饭之后,还是到西屋给人喂药了,看到人没睁眼,还非常坏的将一勺汤药直接给人灌了下去,让本来正在闭眼休息的付域安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想要说话,无奈十多年没发音的喉咙,好不容易在上午跟他亲爹蹦出两个字,这会愣是苦的说不出话来,然后朝小满又非常迅速的给人又灌了一勺下去,嘴上还嘟囔:“张嘴,良药苦口,没看上午俺师父一副药就让你醒过来,这要是在来一碗,说不定下午就能够坐起来呢,你要配合。”
付域安哪受过这个屈,在心里使劲的骂了一顿这个臭小子,无奈身上没有力气,最后被朝小满是接连又硬灌了一顿药,真应了那句话,有苦难言。
朝小满还非常缺德的对他说:“对俺的喂药服务给个好评啊,你要是感到不舒服那就抓紧好起来,到时候俺等你收拾俺。”说完还哼着歌出去了。
付域安是真的生气啊,在床上咬牙切齿的,心里一顿对朝小满的臭骂,他都想好了,到时候真的好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这个臭小子灌一碗汤药,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苦,喝完药你到是给他点水漱漱嘴啊,结果这小子直接没影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咋跟当初那人一样呢,想到秦升他的眼里就忍不住的眼睛红了,不知道那人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都已经投胎了,越想心里越难受,越难受,这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