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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o章(2 / 2)

岑绵拧起眉,心里却空落落纾发不出,她的手似刚被外面的冰冻过,不住地抖。

“他现在不嗜烟酒的。”她说。

“这也是有原因的。”高槐斯往后说,“那之后你发生意外,又赶着他病还没好。我跟他说,瞧见没有,你把自己身体玩坏有什么好,想去看她都去不了,担心吧痛苦吧,你就给我好好尝试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这种苦吧。”

然,言维叶第二日便拔掉针头奔赴英国,几小时为她备好最优越的医疗条件。他对酒的需求又变回从前,只用来助眠,烟也不再吸。

“说远了,我是想说他噩梦加重的事。”

言维叶整日泡在酒里醉生梦死,不分昼夜,时间一长也就难以区分现实与梦境。困在分别那日的人好像只有他自己,每天都以不同的方式看到岑绵与自己分别。

关于言维叶的事情到这里戛然而止。

岑绵在记忆中寻找,觉着她和言维叶彼此之间的情谊该是没有高槐斯口中说得如此密不可分。难道言维叶之前说的分离焦虑是这个?不是在骗她么?

“说这么多,言归正传就是我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既然都到这了,不如多问一些关于他的事,岑绵想。

“他原本做梦是因为什么?”

高槐斯正要说,被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断,他拿着手机站起来,临走摆摆手说。

“总之这事和他爸脱不了关系。”

深夜岑绵落在日记本上的笔尖迟迟不知如何下笔。

她一手支颐理清思绪。花园里灯下皑皑,滞留着的雪未经一点玷污,萃出闪烁碎光。

都说雪是为带走世间污尘,可在她这……

第50章

暖阳融化掉冬日严寒,岑绵蹲在院子里趁雪还没化干净,来搓小雪人。

已经搓好的两只小雪人面对窗子站好,只不过都少了鼻子。

“需不需要我帮忙?”言维叶蹲到她身旁,给她的雪人按上珊瑚珠鼻子,“要做几个?”

“五个吧,凑个整,圆圆满满。”

言维叶便同她一起。

岑绵揉好雪人身体,他就会把它的头放上来,又或者是帮她揉好雪球,等她为雪人点缀五官。

“我是觉得花园里光秃秃的太冷清,所以出来堆几个雪人活跃气氛,你不用陪我一起冻着的。”岑绵手里拿着珊瑚珠搓磨。

而言维叶听到的却是另外的内容,将她的棉服拉链拉到最上,“冷就回屋待着,最后这点我来弄”,他驾轻就熟地牵着岑绵手腕送她进屋。

自己回去把最后一个做完。

可他才是那个穿得少的,只穿一层薄的贴身毛衫,肌肉轮廓若隐若现,而且他皮肤偏白,这样一冻,裸露在外的脖子挂上了驼色,看起来也没有往日对其他人那样冷漠。

只不过始终难以想象,自己会和言维叶交颈而眠。

在岑绵对于言维叶进行无限遐想过程之中,五个小雪人已然排排坐好,他问她是否满意,岑绵说可以,之后被带回桌前吃午饭。

言维叶饭中不会说事情,但是饭后真的很喜欢。好像共同进餐后的这段时间就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一般。

“高槐斯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他问。

岑绵回忆一番最终摇摇头。

可他全是知道的。

又说:“是不是讲了我前段时间噩梦的原因与你有关。”

岑绵闪烁鹿眼,听他后面说,“不是因为你,别多想。”

言维叶告诉她,是因为儿时绑架造成,便不再细说。

相比起言维叶,高槐斯似乎更想把事情讲清楚。这次是岑绵邀约。

他说:“言维叶被关在偏僻荒野半个月,回来鼻青脸肿没一处完整。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一开始还不说,跟我说没必要知道。”

那时候没有视频电话,为了勒索家人,绑匪需要他在通话时发出声音以便向家属确认人质状态,但言维叶闭口不语,绑匪就开始用刑。但这些都不是对他影响最大的,最大的是,警察营救时,在他面前被绑匪击中,滚烫的血液溅到他唇上,铁锈味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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