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把自己的大义凛然变成了别有心机?
洛花莳这张嘴啊,简直让人又气又爱。
“别这么说,她真没有。”门口斜倚着一个慵懒的人影,女子站在门外,没有踏入这方属于她与他们的天地,夕阳洒落在门前,却将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投落在屋内,“不过她和那三兄弟在一起厮混了三个月是真的,有感情也是真的,剪不断理还乱也是真的。你们要算账不如现在就算了,反正这个女人不打断腿放在家里,是不会让人安心的。”
南宫珝歌无语:“慕容,需要这么狠么?”
“嗯,毕竟我不是某人的心头爱,也不用担心某人会伤我的心,所以自然是无情些。”秦慕容冷冷地哼了声,仿佛带了些气性。
南宫珝歌眉头一皱,慕容天生骄纵,脾气也大些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此刻她的怒气比自己身边的丈夫还大,就有点让人想不明白了。
秦慕容显然将她眼底那一丝错愕看明白了,轻声叹了下,声音依然是那么娇娇俏俏的,“算了,你和你夫君聚会,我一个外人在这里难受的紧,咱们的账还是以后再算吧。”
回首看了圈屋子里的人,“记得,要是真不满,就打断她的腿。反正皇家就她一个太女殿下,不良于行不影响她登基。”
随后某人扭着腰肢,裙角飞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南宫珝歌抽回视线,视线默默地看着众人,很是尴尬地笑了笑。
倒是凤渊行先打破了尴尬,“其他的事倒不必着急,这些日子里安家主为了找你可谓是耗费心神,功力修行折损大半,你好生待人家。至于旁的,待到那时再说吧。”
南宫珝歌抓着安浥尘的手一紧,“你每天在推演?可你不是说过你根本不可能算到我的命格。”
冷若冰霜的面容上傲气乍现,“可我终究还是找到了。”
是他找到的自己?可是……
南宫珝歌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入怀拿出了凤渊行的那枚玉佩,“是它?”
安浥尘的视线停在那枚玉佩上,却很快地转开了视线,可她没有忽略掉,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寻人,我做不到。寻物,我还是可以的。”
南宫珝歌的眼睛瞪得老大,猛地反应了过来,“十三,这玉佩是你故意丢的?”
“若非故意,谁能拿走它?”凤渊行弯了弯眉眼,“我还不至于如此大意。”
以他对她的重视,便是丢了性命也绝不会丢了这枚玉佩。
能在绝境之中,还能想到突围之法,也唯有凤渊行的冷静了。她心头涩涩的,这些日子,他又何尝不是殚精竭虑。
“好了,你现在可以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们了。”凤渊行此刻,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前提是先吃饭吧,你……瘦多了。”
南宫珝歌的瘦弱是肉眼可见的。毕竟在经历那一场折磨之后,她原本纤细的身形,如今看来越发柳条似的一折就断。还带着未愈的病态,着实让人心怜。
“嗯,回宫后好好补补。”南宫珝歌扬起灿烂的笑容,“只好劳烦几位夫君大人了。”
很快厅内就布齐了饭菜,满满的饭香弥漫,南宫珝歌顿时觉得饥肠辘辘的,想也不想地便坐下端起了饭碗。
就在她端起碗的一瞬间,所有的人几乎同时伸筷子,探向自己面前的菜,又几乎是同时举了起来,却又同时停在了空中,眼神看着她。
大约,大家那这一刻,是想要为她夹菜的,却又同时发现,所有人都是一个想法,于是几双筷子几只手,就这么夹着菜顿住了。
画面,就像是定格了一样。
南宫珝歌很快领悟,手中的碗很快伸出,从面前开始一一转了个圈,把所有筷子上的菜都接了过来,算是领了他们的好意。
所有人的筷子,这才一松,第二次夹起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