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手链成色极美,珠圆玉润,但与少女那无一丝瑕疵与伤痕的肌肤对比起来,竟还略逊三分。
吕赴壑的目光落在少女平整光洁、没有半点薄茧的指腹之处,一瞬不瞬地看了好一会儿。良久,他才缓和了神色,道:“既然如此,吕某便不打扰两位贵客的雅兴了。”
他说着,身后的将士便迅速站直行了一礼,整齐有序地跟在吕赴壑的身后离开了客栈。
吕赴壑离开了,客栈大堂内似有若无的紧张气氛也逐渐消散,众人用饭的用饭,小二该招呼的招呼。人声鼎沸之际,人们还能隐约听见那少女不满的抱怨声:“这城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无礼。简直把我们当犯人似的……哼,要不是这里的珍珠和珊瑚……我才不想来呢!”
任性的少女嘀嘀咕咕地抱怨着,那溺爱妹妹的兄长只能好声好气地安慰。直到渐渐听不见声音了,客栈中的人这才笑着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
怎么回事?上楼梯时,宋从心敛了神情,淡漠地瞥了一旁满头冷汗的宵和一眼。
回去说。湛玄回了一个眼色。为了不引人怀疑,梵缘浅和宵和都是各自回房,只有宋从心和湛玄这对“兄妹”进了同一间屋子。
“小妹别气了,先前你也听别人说过,重溟城排外,我们这样的外来者,总是难免要排查几次的。”湛玄没有甩出静音符,反而继续进行着符合“柳青阳”性格的对话,一边掏出纸笔,一心二用地将情报写下,“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