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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2)

陆一寒所在的陆氏分公司,之前就一直尝试要开展一些之前未有涉足的进口市场,因为这个项目,陆一寒相当于为分公司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原本不少人都在等着看陆一寒出糗,不曾想陆一寒反而真正将这个项目变成了机会,以至于众人不仅没有看到期待中的好戏,最后还都在一场商宴上纷纷向陆一寒道贺。

那场宴会,纪祁笙也接到了邀请,在宴会上见到陆一寒的时候,陆一寒也并没有去质问纪祁笙为什么要故意把一个有问题的项目推给他,甚至并没有跟纪祁笙有太多交流。整场宴会,陆一寒只在见到纪祁笙的时候,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示意,直到宴会快要结束,陆一寒准备离开时,纪祁笙才又主动找他说了几句话。

“纪总,有何指教?”陆一寒仍是彬彬有礼的样子,丝毫没有把纪祁笙之前的故意刁难放在心上。

“陆二少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是打算向我们家纪小满打小报告吗?”联想到纪满近来总是蔫蔫的样子,纪祁笙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纪总多虑了,纪小公子一贯不沾手商场之事,我没必要与他说,何况我也没有背后论人的习惯。”陆一寒话说得很淡,意思却很清楚。

纪祁笙嗤笑一声,道:“这话听起来,倒想是在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纪总又何必计较这点口舌之争?”陆一寒说道,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随手递给经过的服务生,抬眼带着少许冷淡看纪祁笙,“你我心知肚明,你并不喜欢我在纪满身边。”

“所以呢?陆二少有什么想法,请直说。”纪祁笙多少感到有几分心惊,陆一寒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他竟反而有些摸不透陆一寒的想法。

“我这人,生来不喜欢自讨没趣,纪总只要知道这点,即可。”陆一寒并没有打算跟纪祁笙多说什么,抬腕看看时间,对纪祁笙说道:“时候不早,就不陪纪总多聊了,失陪。”

见状,纪祁笙也心知陆一寒确实没兴致跟自己再说下去,保持风度地微微颔首,侧过身便与旁边的另一位熟人谈起了其他生意上的事。

眼角余光瞥见陆一寒离开的背影,纪祁笙分神想道,他似乎有几分理解,为何父亲会赏识陆一寒。

果断理智且运筹帷幄,陆氏将来若真能到陆一寒手上,未必就不能再与纪氏一争高下。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一寒宝宝和满满是否介意调一下频?虽然你们两个好像是在说同一件事,但真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第22章 恶狼

陆一寒抵达陆家祖屋的时候,平素跟在陆则身边的助理有一瞬没能掩饰住自己的意外。

这是第一次,陆一寒自己主动来见陆则。

陆则当时正在书房里练书法,助理进去告知陆一寒来了后,陆则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在写完一整页的《心经》后,才说了句:“让他进来。”

书房内的一切摆设皆是玉器与字画,从书柜到桌椅所有家具均为红榉木制作,书桌上除了书卷笔具砚台以外还放着燃香的香炉,与室内淡淡的墨香缠绕在一起,传统中透出雅致。

助理为陆一寒打开书房的门,在陆一寒进去后便自己退出书房把门关上,在书房外候着。

尽管穿着皮鞋,但陆一寒的脚步声并不重。他走进书房,看到将拐杖放置在一旁,穿着浅色长褂,左手撑桌右手持毛笔在书桌前抄经的陆则,心里只觉讽刺。

好一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甚至有几分与世无争出尘之意的老人,谁又能想到这实际上就是个不择手段,老谋深算的狠辣商人。

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竟然在这里日日抄写《心经》,陆一寒既觉得可笑又觉得不能理解,陆则分明就不是个会对自己做下的恶事心怀愧疚的人,只怕对陆则来说,唯一信奉的就是自身,如今在这里抄写《心经》是要做戏给谁看?

外界对于陆则的评价并不低,陆则自从明面上退下来后,每年仍会以个人的名义做慈善,陆氏也一直都在推动和设立各种慈善项目,而这些项目,无论是福利院建成还是偏远地区的扶助,大多都有陆则亲自出面监督主导。

镜头前的陆则,收敛了周身的戾气与威压,露出慈祥的微笑,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位心怀善意的仁厚老者。

不少媒体都会在陆则露面时用大篇幅进行正面报道,将这位年轻时被誉为商场恶狼的富商大贾赞誉为一位乐善好施的慈善家。

陆一寒每每看到那些报道都会想到自己被毒打过后又被关在小阁楼的痛与恐惧。

所谓慈善,不过是洗钱与逃税的手段,就连那些报道的媒体都是被收买的,陆则沽名钓誉,这么多年来竟是不费什么力气就将自己成功洗白。

陆则太清楚人性的弱点,大多数的人都只会在自身利益受损时愤慨进而抗争,一旦成为既得利益者,所谓的公平与公正也就不再重要。

人心竟如此轻易就被这个狠毒的老人玩弄操纵在股掌之间。

陆则并没有抬眼看陆一寒,一直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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