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那不都因为你说老子不够滑溜儿么,真是的。”
“那老子为了讨好自家娘们儿,干、干点娘们儿事咋了?嗯?!不可以吗?!”
季春花笑得眼都湿了,连点头:“可,可以,哈哈哈,咋不可以嘛”
“你别说,这好东西就是不一样,确实给你用的越来越滑溜儿了。”
“就是一想你拿它抹完屁蛋又给我揉腿,我我就哈哈,好怪呀感觉。
“这有啥怪?”段虎拍拍她腿,“侧着躺。”
随后跪着挪到底下,语气平平道:“咱俩啥没干过?浑身上下哪跟哪没挨过?算这清做啥?”
“你就说咱俩这嘴,那也不是光亲—”
“段虎!”季春花骤然打断,指尖都透出羞臊的粉意,急道:“你,你快闭嘴揉你的腿吧!”
段虎痞了吧唧睨她一眼,“得嘞得嘞~”
“女皇帝不叫咱说,咱就不说喽~人家嫌咱说话太糙脸皮太厚。”
“哎媳妇儿嗷,你说老子到底得啥时候才能看透你啊?”
“你好意思的时候能把老子磨死,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能把老子骂死!”
“哎你说你爷们儿我也是怪难的嗷!”
季春花:“你到底还揉不揉?”
段虎嬉皮笑脸:“揉揉揉,指定得揉,这不每天必备么?”
“我跟你说实话,不扒瞎,老子都有点习惯了要是哪天夜里没给你揉,还总感觉差点啥呢。”
“”季春花手托在耳侧,垂着眼眸瞪他。
然后瞪着瞪着就瞪不下去了。
见他光着膀子,彪悍威猛的上身整个向自己的小腿俯低,嘴角逐渐不听话的往上扬,心里头愈发热乎,像是也被他炙热的掌揉了一样。
“虎子。”季春花冷不丁的又乐了,好像刚才那个凶爷们儿的人不是她。
段虎眉头都没动一下,“咋啦?叫你爷们儿干哈?”
“有啥需要您吩咐嗷,女皇帝~”
这没啥事就整个大变脸他也同样习惯了。
季春花眼睫颤颤:“我稀罕你,虎子,你真好。”
段虎:“切。”
季春花:“你稀罕我吗?”
段虎:“你竟问这屁话,不稀罕我搁这干啥呢?跟他娘受气小媳妇儿似的。”
“你不是小媳妇儿。”季春花莫名认真:“我也不是小媳妇儿。”
“我是大胖媳妇儿,你是大壮媳妇儿。”
段虎:“”
……
星期一,中午的午休过后,何书记找到季春花,真诚建议道:“季小队长,我跟刘姐她们都觉得再过些日子你还是家去养身子吧。”
“娃现在月份也不小了,咋也得注意着些。”
季春花点点头:“我这两天也跟家里唠这事儿了,但我现在天天精神头真老大了,您要叫我家去待着,我也怪难受的。”
“所以我是打算先把这月上完的,下月开始我就搁家养着了。”
何书记痛快道:“没问题,那咱就这么定,等把这月上完你就家去。”
“扫盲班子的事你不用操心,有我跟小姚呢。”
“啊?”季春花显得有点懵,“小姚之前不是说,他打算回家吗?”
“说他不跟爸妈生气了啥的”
何书记:“是要回家,可他说得等你生完娃再回来的,咋?他没跟你说?”
季春花:“没有。”
段虎请他吃饭那天以后,姚亭轩先是几天没出门,等再来上班的时候,头一件事就是跟季春花道歉。
态度虽然诚恳,但语气挺贫,说他岁数小,春花姐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这纯是没尝过爱情的苦,脑瓜有病想上赶着被抽几个大嘴巴子呢。
当时办公室何书记跟刘大姐都在,全都不忍被他这话逗得嘎嘎乐,季春花便也觉得放松了许多。
不过也还是会下意识的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过分热络,
因为她总感觉段虎说那句醋了吧唧的:不许跟他乐,时不时的就在耳畔乱晃,跟啥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