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是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愈发烦躁,他别开脸,不再看她。
“好了好了,秦兄,别这么凶嘛,你看你把我们可怜的小修女都吓坏了。”沉淮适时地再次开口,他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
他走到岁拂月身边,向她伸出手,“来,地上凉,快起来。”
他的眼神里满是怜惜,仿佛秦逐舟刚才的质问是多么十恶不赦的行为。
站在一旁的顾言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他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小修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沉淮拉起她来以后问道。
岁拂月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干脆沉默不语。
“哑巴了?”秦逐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