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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阴湿病娇男爱上无情师姐 第52节(2 / 2)

个眼色,十几个打手从四面围来。

梧清未曾多言,抬手间,令牌便稳稳地落入老鸨手中:“到京中寻我便是。”

老鸨强笑着捧起令牌:“我倒要瞧瞧是哪位贵人”

话语未落,二楼雅间珠帘微动。

方才还在同他人调笑的王大人,忽然脸色剧变,冷汗从额角流下。

墨玉令上一个“律”字,右下小篆署名梧清。

大江南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司法大人的威名?

当年长街飘满罪状黄纸,那位须发皆白的老尚书跪在邢台之上,喉间说不出半个字——

正是因为多嘴议论烨案一事,被这玉面罗刹用二十年前的田契旧账,生生断了三族生机。

谁也不知晓她是如何查到的,只知自那以后,若心中真的有鬼,便不要轻易招惹这位司法大人。

就如眼下,若她再执意纠缠,指不定还未等她去京城寻梧清拿银两,醉月楼

便先被她端了。

楼阁暗处,已有眼尖的龟奴察觉不对,立刻上前将谢衔腕间的镣铐解开,唯恐动作慢了半分,引来不必要的祸端。

二楼雅间,王大人强压下心中的惊惧,堆起笑容,拱手谦卑道:“既是大人青眼,下官自当成全。”

老鸨面色一僵,掌心里攥着那枚令牌,方才那点心思早已烟消云散,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大人可知,他是罪臣之子?三年前谢家男丁本该流放岭南”

梧清未作理会,只是提笔准备立字据。

老鸨见状,心下一慌:“奴家自然是信得过大”

话音未落,手中便接过梧清递来的字据。

她强作镇定,笑呵呵地收下,连声道:“不急,不急”

梧清解下身上的大氅,将它轻轻覆在少年身上,随即俯身,将他拦腰抱起,策马而去。

途中,谢衔轻微挣动,氅衣里传来他低哑的声音:“纵使大人千金赎身咳咳谢家儿郎宁碎不折”

“令堂戌夫人,可是泰宁九年的探花?”

梧清话语未落,便觉臂弯里的身躯猛地绷紧。

感受到怀中之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她左手执缰未动,右手快他一步,将他欲自尽的匕首夺下。

好似知晓少年郎下一步的举动般,她指尖翻转,无名指和小指握住刃柄,反手一弯,将锋刃反朝谢衔,而那中指和拇指却扣住少年郎的下颌,食指探入他的唇中,重重抵住舌尖,拦住他咬舌。

片刻后,血腥味散开,可疼痛却未传来。

谢衔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咬住的并非舌尖,而是她的食指。

他松开牙关,喘息微乱,看着她指腹上的牙痕,微微移开视线,面色微红。

“姑娘何必”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谢氏满门抄斩那日,我就该随诏狱的火”

“坞银一案另有隐情。”梧清淡淡道:“你若真想死,等我找到戌夫人的青玉匣再死。”

谢衔猛地抬眸:“你认识我娘亲?”

梧清摇了摇头:“泰宁九年,俞河决堤,戌夫人亲自调来三十船军粮,救下灾民。”她顿了顿,继续道:“这般清官,怎会贪坞银?”

雨丝斜斜,穿过长街,听到“清官”二字后,谢衔突然颤抖起来。

雨水顺着梧清下颌滴落,与他面上的水痕融在一处,分不清是雨是泪。

梧清微微垂眸,瞥见他咬破的唇角还残留着胭脂痕。

“若是想为谢氏正名,便活下去。”

怀中人的额头滚烫,贴着她颈侧。

谢衔轻轻闭上眼,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抱住她。

“谢谢”

回到梧清住处时,谢衔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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