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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他感觉很不好。

倒掉杯子里的水,他将头发夹起来放在纱布中挤压水分,一缕一缕理好挂到架子上沥干。

“明天我要出个短差,大概天。”袁亭书突然有点烦躁,把姜满推下去,自顾自走出房间,关上了灯,“我叫安诩过来陪你,你老实在家等我。”

姜满撇嘴。哪是叫过来陪他,分明是监视他。

但袁亭书翻脸比翻书快,他都不知道哪句话、哪个行为招惹了袁亭书,他表面应着“知道了”,实则在心里骂“变态”,捋着墙出了房间。

当晚姜满梦见十年前的大火,在他父母面前举枪的人终于有了轮廓,他看不清细节,但他知道,那就是安诩。

安诩过来陪伴的几天里,姜满装作若无其事,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竭力还原事件,可效果甚微。

即便确认是安诩做的,他也没想把安诩怎么样。

毕竟十年前安诩才十六岁,又是孤儿,为袁家的“一口饭”折腰,做出铤而走险的事情有可原。

但至少告诉他真相,至少饱含诚意地向他道歉。父母已亡故,他又拿安诩当哥哥,兴许他就原谅了呢。

“你就别问了。”安诩被问烦了,也不跟姜满装了,“那么多年过去我早忘了。是袁亭书他爸下的命令,你知道真相然后呢,去杀了他爸?你连这栋别墅都出不去。”

一番话听下来毫无悔意。姜满垂了垂眼,放下手柄上楼了。

都是假的。

傍晚时别墅门响了,姜满窝在懒人沙发里没动。

“——姜满!”安诩在楼下喊,“袁亭书受伤了!”

心脏蓦地停跳一拍,姜满“连滚带爬”地下楼,平举着两只手四处摸索:“人呢?”

“这儿。”袁亭书把手伸给他,说话虚得只剩气声了,“别害怕,我没事。”

手心里湿哒哒,一股铁锈味侵入鼻腔。胃里翻涌,姜满捂着胃蹲在地上,脑袋晕耳朵鸣。

竟是比袁亭书先晕了过去。

第23章 名下财产都归你

“满满!”

“满少爷!”

姜满晕的毫无预兆,管家和安诩都没反应过来。他像一团衣服似的软绵绵堆叠在地上,倒下时还和袁亭书拉着手。

别墅内乱成了一锅粥。

再次醒来,姜满躺在主卧的床上,左手搭在被子外面,被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捏着玩。

不需要眼睛看,他也能认出这只手的主人

手指曲了曲,姜满睁开眼:“你的伤……”

“皮外伤。”话是这样说,袁亭书却撑在床边闷咳几声,气若游丝道,“我不放心你。”

“你是不是伤得很重?”姜满往袁亭书身上一通乱摸,“伤到哪了?肖医生给你包扎了吗?纱布在哪?”

他看不见,就在一片漆黑里脑补。

几个月前他救下袁亭书,袁亭书已经伤及内脏,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想到刚才那股血腥味,他全身血液都冷了下来。眼睛顷刻蓄满水:“你会不会死?”

“满满不是说讨厌我,我死了刚好遂你的意。”袁亭书若无其事地说,“我死后,名下财产都归你,以后满满就是小富豪了。”

颇有种交代后事的感觉。

姜满更害怕了,攥紧袁亭书的手,眼泪不要钱似的流。

袁亭书就那么瞧着他哭,唇角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受用得很:“不舍得我死?”

姜满答不上来。

他时常觉得袁亭书该死,可如今真离死神一步之遥,他又觉得罪不至死。

“你别乱说。”姜满缩回手,“肖医生肯定能治好你的。”

只是手臂被划伤一道口子的袁亭书笑了笑:“但愿吧。”

姜满眉毛拧起来了。

“——满满醒了?”安诩在门口问,得到袁亭书示意后进来卧室,凑近了看姜满,“怎么哭了?”

姜满擦净眼泪,偏过头不说话。

“难受呢。”袁亭书朝姜满抬了抬下巴,瞎话张口就来。吩咐安诩说,“韩一啸那边缺人善后,你知道该怎么做。”

“行,你放心吧。”

“等一下!”姜满喊住安诩,说话时罕见地没有面向对方,“谭白凤煮了红酒果汁,你去厨房拿一罐吧,路上暖身子。”

“好呀!那我可不客气了!”安诩眼睛亮了一下,带着几分委屈道,“我以为你生气不理我了。”

“怎么会呢。”姜满打了个哈欠,“我还有点难受……想睡一会儿。安诩哥,祝你一路顺风。”

安诩走后,姜满推袁亭书也去休息。袁亭书不走,他贴着枕头,没几秒就睡着了。

“……满满?”

姜满听不见,已经睡熟了。

袁亭书彻底见识到姜满的独门绝技,有点委屈。不是担心他的伤吗,怎么还能睡这么香?

不过更多的是欣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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