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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159节(1 / 2)

扳机声再起,这一发是实弹。

“砰——!”

炸响在塞缪尔和贺松风的耳边,塞缪尔吓出狼狈夸张的尖叫,哭求着叔叔饶他一命。

窦明旭满意的笑出来,为自己被再次巩固的权威感到兴奋。

窦明旭把枪收了,同时将贺松风从塞缪尔怀里捞出来,抱在自己怀中。

亲昵地抚摸贺松风失神的脸颊,傲慢地安慰:“无聊的生活不就是需要一些刺激的东西作为调剂吗?”

贺松风没有回话,他伸出双臂搂紧窦明旭,身体无助地埋进对方胸膛,空洞洞的眼睛里充满绝望。

塞缪尔眼睁睁看着贺松风被窦明旭带走了,送上车,两个人离开了这里。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已经入秋了。

贺松风还以往那副要死不活的劲,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的左手中指多了一枚钻戒,鸽子蛋的大小,锐利的光芒切割一切觊觎的视线。

他们两个去结了个婚,贺松风像个摆件,从这到那,最后是在窦明旭拿枪指着的逼迫下,在牧师的见证中,说出那句“i do”。窦明旭表面看上去恶劣疯狂,可当贺松风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为此感动的落泪。

走进院子的贺松风见到来迎接他的塞缪尔,露出嫌恶的表情。

塞缪尔一怔,眼巴巴在后面跟着:“我……我……”

窦明旭搂着贺松上了楼,没有关门,像是故意做给塞缪尔听的,高调炫耀自己的所有权。

挂在客厅的时钟滴答作响,时针一格格的走。

塞缪尔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走,在接近那个房间。

而窦明旭一耳光,把他打醒,终于让他看清自己在做什么。

塞缪尔的手里拿了一把尖锐的水果刀,刀口对准窦明旭的方向。

又是一耳光,把塞缪尔打得晕头转向。

刀子掉在地上,咣当作响。

塞缪尔不甘心的喃喃:“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塞缪尔跪在地上,在头晕目眩里试图把刀子捡回来。

结果这一刀,直接扎在塞缪尔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皮肉外翻。

塞缪尔痛得在地上像条泥鳅打滚,他崩溃到大喊爸爸和妈妈,哭求着谁来救救他。

紧接着,窦明旭就拿着这把染血的刀,来到了他和贺松风的床笫之间。

贺松风躺在那里,他的眉心中央就是血淋淋的刀尖,血珠聚在刀尖,滴落下来,把恐惧砸进贺松风睁大的双眼中。

贺松风两只手无助地遮在脸上,哀求道:“请不要这样……please……”

这把刀最终是捅了下去。

不过是擦着贺松风的脸颊,捅进枕头和床单里,同样像拴马的木桩子,把贺松风栓死在刀子边上,一动不敢动。

窦明旭的笑容越发的张扬崩坏。

在这只属于他的小王国里,权利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他甚至可以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他肆无忌惮,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那双倒在血泊里屈辱压抑的眼睛,是如何恨之入骨的盯着他的。

血肉模糊的性与爱回荡在这栋囚笼的上空,浓重的阴影包裹着这里。

第二天一早,家庭医生已经来过,把塞缪尔手臂的伤包扎处理。

窦明旭的车才消失在视野里,贺松风立马从房间里冲了出去,冲到塞缪尔的床边,捧着他的手,再一次地哭求:“我忍受不了了,你救救我吧!你救救我吧!”

贺松风第一次主动的跪在塞缪尔的身边,抱着他,低声下气地求他:“你救救我,你带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求你了!”

贺松风搂住塞缪尔的脖子,整个人都依偎进对方怀抱里,他再一次的恳求:“我们两个从这里离开,我想和你在一起,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很快,贺松风又直起身子,双手捧着塞缪尔的脸颊,深情一吻:“我爱你,塞缪尔,你呢?你爱我吗?”

塞缪尔的表情陷入意乱情迷中,没了自我,他的眼里只看得见贺松风,只听得到贺松风。

“我爱你,anl。”

塞缪尔由被动变成主动。

“我爱你。”

塞缪尔撕咬啃弄,他高呼:“anl,我爱你!”

贺松风仰倒在地上,温度骤升,情欲高涨。

贺松风一双手在塞缪尔身上胡乱的抓,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指痕,他一再向塞缪尔索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痴迷。

直到傍晚时分,临到窦明旭回来的时间,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塞缪尔一只手不方便,他想抽烟,所以看了一眼贺松风。

贺松风立马识趣地为塞缪尔送上香烟与火焰,在暖暖的火焰下,他崇拜爱慕的注视着塞缪尔,再一次的他细腻的双手贴在对方大汗淋漓的胸膛,亲昵地抚摸,感受心跳每一次的震动。

这样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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