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皇上、太后在扬州府时自己不在这里。、
否则怎么都要做成了纳妾一事。
如今却是势单力孤,楹儿又是个顶疼媳妇儿的。
从前那妇人没有生养孩子的时候,就一味护着。
如今有了女儿又再怀上了,肯定更加的如珠似宝。
于是看向魏楹的目光里也含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味。
魏楹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可惜这话不能当面说,回头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可不行。
他老人家可是千里迢迢给自己解决难题来了。
而且族里那些人一多半都不怎么样,也要靠他德高望重的来压着。
便只视而不见的嘘寒问暖,问起一路情形。
依着本心,沈寄是很不想出席这个接风宴的。
左右她也几日身子不适开小灶了。
可是,三叔祖父毕竟是长辈,这么大年纪了为他们的事奔波。
老三房当初又对她释放过善意。
于是只得出来。
她拿了手绢捂着自己的鼻子。
脸上做了些手脚,看着气色就不太好。
五婶、六婶为着窅然楼不肯免单。
当着这扬州府一众衙内的面,下了她们儿子面子的事有些不舒服。
她们前几日倒也都去看过沈寄。
这会儿大家一起等候的时候,便说她气色不如以前,皮肤也没以前好了,脸上还长了些斑点。
以关心的口吻说着让人堵心的话。
十五婶瞅了她们一眼。
她自己儿子天天跟着沈寄开小灶,回来告诉她大嫂吃嘛嘛香,养得白白胖胖的。
跟大号的小芝麻一样。
所以今天见了她这副样子,心头颇有些疑惑。
不过想想,如果她真跟小权儿说的一样,那是不好说身子不适的。
她知道沈寄不是针对自己,否则就不会特意把自家那个小吃货带在身边。
便适当关心了几句就不出声了。
至于那两位嫂子,她相信沈寄完全能对付,不必自己解围。
果然,就见到她用手绢捂着鼻子。
在五嫂、六嫂说话的时候露出不适的表情来,身子也极力往后退。
脸上带着些赧然,似乎这么做很不好意思。
可是又不得不避开。
就听到自家儿子适时开口:“五伯母、六伯母,大嫂闻不得脂粉气儿。你们别靠过来。”
挽翠也轻声道:“五夫人、六夫人,我家奶奶就是不想在亲戚面前失礼,所以才没有出来陪着你们一起用饭的。她一闻到脂粉味儿就要反胃。我们近身伺候的人,也都是不敢涂脂抹粉的。”
怀孕初期,对一些气味反胃也是有的。
而且,挽翠的话点得很明白,他们只是来暂住的亲戚。
就是沈寄娇气了些,她们也是管不着的。
要挑理以后对着自己的儿媳妇挑去吧。
五婶眼瞅沈寄就要孕吐的样子,赶紧退开了一些。
她可不想闻那股怪味儿。
而且万一魏楹正好回来撞见他媳妇吐得稀里哗啦的,还不得怪得她们满身包啊。
就没见过这么疼媳妇儿的。
于是只得住嘴和六夫人一道往花园走去。
那些不阴不阳的话自然就不好出口了。
一边嘀咕着:“前两天不还没这茬事么?”
十五婶坐得远些,今早小权儿提醒过她这会儿不要涂脂粉。
不过,昨天她才去看过沈寄。
她正抱着一盒什么吃食,自己吃两口又喂小芝麻一口的。
母女俩都乐悠悠的,小芝麻更是吃得满脸都是。
沈寄一边帮她擦嘴巴,一边还招呼自己坐。
当时可没对脂粉味儿反胃啊。
沈寄的确是很不耐烦见五婶、六婶,也不想听他们说酸话。
可这两人是长辈,要倚老卖老的话她也没办法把人撵出去。
至于之前热情招待,那是人远道而来,必须表现好客的一面。
而且当时她们是有求于魏楹,指望他帮忙把二房的产业弄到手呢。
当然只会没口子的说好听的。
这会儿事情没成,就算不知道是魏楹暗地里运作的,但心头不顺是肯定的。
加上自己落了她们宝贝儿子的脸面。
那样的事她们不好明着说什么,但是给自己添点堵却是可以的。
就像是刚才,说的听着是关心,可哪个女人不在意容貌啊?
听着就叫人来火。
虽然她不是真的是现在这副样子,可日后还是难免长斑憔悴什么的啊。
当然不会乐意听那些了。
十五婶小声道:“难道一会儿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