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开始皱着鼻子在那几根草叶中挑挑拣拣,也不知道听进去项锐的“对马谈话”没有,总之倒也没有尥蹶子跑掉。
项锐愈发忍不住笑意,拍了拍它的马头以示安抚后就不再说话,只是凝视着小院的眼中却愈发起了些兴味。
他好歹也算是侯门之后,虽说年少之时便就已经去了边关,在战场上厮杀了十来年,但是并不代表他对京中之事一无所知。
他醉心武事,对其他事倒也的确不怎么上心。
但若说骑射之术,那简直没有比他更精通的。
故而他一眼就看出这种骑术源自草原,在京中最顶级的那几个古老权贵之家非常流行。
不但好看,而且也颇为实用,可以说是京中最老牌的那几家权贵们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这骑术什么都好,只是训练起来十分辛苦,若是想要有所小成,没有十年的功夫是不行的。而且必须要从小儿练习,日日不辍,才能够达到这种身轻如燕、矫若游龙的程度。
因着实在太过辛劳,近年来权贵门中青年子弟已经很少有人修习。男子尚且没有几人,更加不要说女子了。
他曾有幸见过一位大族女子施展这种骑术,虽不过惊鸿一瞥,但也十分惊艳。
不过跟这位冯家小姑娘相比,那女子的动作便如同肥鹅之于鸿雁,实在不够灵动好看了。
也不知道,这位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委实是令人疑惑。
再加上她此前同那位村长侄女的一番舌战,可谓思维缜密、有理有据,相当不凡,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她只是个寻常村女。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能带来什么惊喜?
项锐忽然有些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