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
卡伊乌斯然后将我的手臂归还给我。
转而换上睁开显现的明亮的笑着的眼睛,说道:“谢谢茱莉亚。”
我们在正午时就在庞贝城内的一间市内浴场中休息度过。
泡过了澡,我们趴在供以休憩的地摊上休息。卡伊乌斯帮助我揉捏我腰部后方最右面底下的位置,我看不到,所以也不清楚他揉捏到了什么位置,只觉得疼痛和疏解两种感受在他的指头按压的地方一同到来。
我忍不住咬住我的手背来停止惊呼。我的胸腔腹部在垫在下面被压着,但是这难受的感受还能够因为和卡伊说着话而被忽视掉。
“为什么我的右侧腰背按起来会这样的疼?”
“茱莉亚在在外面写作的时候是不是要踩高了右脚,将纸垫在右膝上书写?”
“真是的!”
“我是猜的,毕竟你在写作上花了这么多时间。”
卡伊手在揉捏的频率没有下降,他还是是不是就按在了激发放松感受的点之上。
“你有看吗?我带回来的写完的故事。”
“还没有呢,现在的时间想要陪着茱莉亚,等你走后,我再换作成从你的创作物里品尝乐趣。”
又揉捏到了我的痛点上。
我被刺激到闭上了眼睛。
“我一定要走吗?”
卡伊乌斯的揉捏停滞住了,他转而换作用搓热的手掌平滑地轻扫在我的背部。
“是的,你一定要走。”
沙沙的肌肤触碰的声音在只有我们二人的空间里响动着。
我在不间断地舒适侍奉中产生了睡意。醒来时睁眼就看见卡伊乌斯的脸和我隔了一肘的距离,身体侧躺着和我面对上了面。卡伊乌斯的右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左手压在我干燥摊开散着的头发丝上。
卡伊乌斯像一只僵直着手臂睡着的棕头发的猫。
我抚摸他的眉毛,像是在抚摸一块布料,转醒。
在卡伊乌斯的蓝色眼睛出现聚焦的时候,他就先绽放了一个微笑。
然后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一样,他更伸直了手臂,冲着我,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
“该起来了,角斗士的比赛可能已经开场了。”
真奇怪,明明是被提醒的那一方,却要在清醒还没有到位的时候,还想着要先提醒别的。卡伊乌斯,赫库兰尼姆的嘴巴。
中午过后,倾斜的阳光照射在竞技场上,将地面烤得滚烫。
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竞技场,走进来,像走近了一座迎着阳面的山。
阶梯座位前全是距远看起来十分渺小的人。
我们在指引人的带领下,去前排空余着的位置上落座。
在每一次剑刃相交的画面展示出来,就一定能引来吵叫。角斗士们每一次的攻防对于从未持着剑不称健壮的百姓观众来说,都是决定紧张刺激的,身处在观众们的叫喊声之中就如同身处在山腰深洞里感受山的轰叫声。当我看到一只剑的尖头戳进裸露着肉的胳膊大臂的时候就大声惊呼了起来。
这场面也让卡伊乌斯皱着眉头观看。
我趴在他的耳朵上用我最大的声音询问他:“看这个感到不舒服吗?”
卡伊乌斯摇摇头。他的手指向铁门的两边。
我看到铁门两边分别从内到外趴着有两个成年女性和两个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小孩。
只有坐在第一排的人看得清楚两边,左边的铁门里的女性正高举着手臂雀跃着。于此相反右边的女性双手交迭在胸口显露出一副比受伤的角斗士还痛苦的表情。
很显眼的是他们都穿着和这两位角斗士完全相同但是显然大过他们身体的衣服。他们不像是为了下一个出场,而是作为竞技场氛围的衬托物,作为搏命搏斗的角斗士的家属展现真情流露的惹人关注的情绪。
两边的小孩握着栏杆的柱子,都张着圆圆的嘴巴冲挥舞着刀剑的父亲大喊着:“爸爸,加油!”
卡伊乌斯垂下手和我交握在一起,在每一次剑刺破人的身体的时候都冲动似地收紧。
在进入竞技场后,我们很快就目睹了胜利。一位有着更多伤口的战士蹲下身来。将武器掷到地上,双膝跪地人数。
胜利者的伴侣,之前曾为他紧张到无法动弹的女性,现在转而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大叫着:“好!”
卡伊乌斯朝我看了一眼。我指了指出口。他点点头。
我牵着卡伊乌斯的手,在此时行人十分稀少的街道上问他道:“你之前什么时候看的竞技比赛。”
“在我母亲还在的时候。”
“克劳蒂娅斯主人和您比起来是更愿意看这种比赛还是更不愿意看呢?”
“她常常来到这里。不过说茱莉亚呢?这是你第一次进入到竞技场里看决斗吗?你的信里可没有说这件事。”
“因为从没有踏入过,所以没有跟您写过。你因此常常和克劳蒂娅斯主人来到这里么?”